主题
新女性主义武侠
也许很多人与我一样,在读到一个好故事的同时,会不可避免她想要去探究隐藏在那精彩纷呈之后的“造物主”究竟何许人也。而排在那诸多好奇之中的第一位,恐怕是对作者是男还是女的揣测。其实,在一个故事的创作中,许多东西都是有迹可寻的,有人喜欢靠主要角色的数量来判断作者的性别,一男N女则作者为男性,一女N男则作者为女性;另一些人喜欢靠文笔与气势来判断作者的性别,如同宋词中的豪放派与婉约派,细腻多情的便是女作者,而大气磅礴的则是男作者。然而在这个连男女界限都逐渐模糊的当下,男性作者文笔绝佳者早已屡见不鲜,而女性写手胸藏万壑者更是不胜枚举,那么,想要一举窥破那幕后真身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呢?
真正能分辨一个作者性别的,是其作品之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对待异性角色的轻慢,与同性角色所持有的主导权。
纵观金古温梁时代的作品,若按照年限将其划分在“旧武侠”的范畴,可以很容易发现,这个时代的作品之中,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主角的。且不说《天龙八部》这类无关乎女人的英雄群戏,无论是阿朱、王语嫣,还是梦姑、阿紫,她们全都无法成为贯穿全剧的线索人物,就连女性角色大放异彩的《武林外史》、《倚天屠龙记》等作品中,也没有一个能够与男主角分庭抗礼的女主角。她们使得男性角色的性格趋于饱满,而自己却流于表面。在这类作品中,可以把她们看作是永恒的第一配角,她们以男主角的视角而存在,无论如何个性鲜明,她们都没有一件真正要独立完成的事,只是一路无怨无悔地千里相随罢了,而能够使她们对于剧情有所推动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因爱生恨而成为了最终Boss。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很难撑起整个故事的一半,甚至刨除掉女主角,故事的精彩度也许大打折扣,却依旧成立,而若将男主角拔掉,一本书便完全失去灵魂,甚至根本无法存在。这,便是我所认为的新旧武侠的最大区别,或者更加具体一点,是新女性主义武侠与旧武侠的区别。
女性作者的出现,打破了武侠世界原有的基本规律。很多人说武侠本就是男性世界的故事,女作家使得武侠趋于阴柔化,其实不对。首先,无人定义武侠只是为了男性读者而存在,只是当武侠小说刚刚起步并流行起来的那些年,女性极少涉足这个领域,所以造成了武侠观的集体偏离,而在女性作者开始崭露头角之后,也许男性角色在以往作品中完全主导的地位消失不见了,却使得女性角色比以住任何一个时代更加强大也更完整,而她们赋予了武侠世界更多人性的挣扎与冲撞,以及更多思考的空间,在某种程度上,这恰恰是武侠的进步。 女性作者善于谈情,许多年来一直都是广受诟病的,诚然感性是女性的弱点,但又如何不是全人类的弱点?会因为感情而牵动行为早已不是女性的专利,事实上旧武侠小说若三分天下,所有动机莫不来源于宝藏(包括武功秘笈)、复仇与情感纠葛,男性一统天下的时代尚且如此,又何况女性作者可顶半边天的如今呢?而若再往根源里深究,女性作者被排斥的理由,怕不是因为男性的绝对主导权在这个世界的规则里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我以为,抱着欣赏而后接纳的态度来看待,未尝不会得到更好的结果。
在《九曲回殇》系列故事中,如果没有宁琅,这是一个野心家如何征服江湖的故事,而如果除掉晏楦,则变成了一个守护者如何在命运沉浮中保全江湖的故事。这是我对于武侠小说最好的期待,即便在武侠的世界,希望所有人专一、平等,在这里,我们有真正的男主角,也有真正的女主角。
柳上春风眼,曾记少年老
刀。准确地说,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它是击毙黑白两道无数人的小巧刀——章小桥的“小巧刀”。
这把刀刚依恋地吻过颈动脉,血吧嗒吧嗒落到地上,宛如满意的咂嘴声。而它的主人正托着白瓷碗喝白开水。多可怕的杀手啊,能套着背心短裤,趿拉着拖鞋杀完人后,在生命消亡的几十秒内,用悠闲的啜饮,等待死者的瞳仁跟涸了的瓷碗一起失去光泽。
“当心鱼有刺,咕嘟嘟……过桥把命留……”
“……章打油,喝水就别哼唧了。”
人都说,鱼刺是个矛盾体,年纪轻轻就一身杀手的沧桑,然而章小桥更矛盾,老大不小地做人大哥,却有张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再加上纯白大背心,裤衩人字拖的穿着,矛盾中的矛盾——矛盾的平方。
鱼刺从小就跟着大不了他多少的章小桥,两人比亲兄弟还亲: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玩乐一起,杀人也是一起。
现在,“矛盾的平方”坐在河边,少有地t神。鱼刺火一般地飘过来:“桥哥早j”章小桥捏着张纸条,迟钝地望望在看柳的鱼刺,再瞧瞧被鱼刺看的柳树。柳树实际上是章小桥有心的“无心插柳”——每次完成任务后他都习惯性地种下一棵柳,也没想过能否成荫,只是整条河水都映H东倒西歪的柳枝来。章小桥笑得有点不自然,但鱼刺没发现。
“刺儿啊,你看这枝丫硬楞楞的,屯像鱼刺。”“去你的。”鱼刺摔下一片柳叶。激射的青光刺入水下,又浮上来不住地颤。章小桥摇摇头:“什么手法,什么力度……整天飞刀装酷,就是不肯练匕首。”
鱼刺不是没想过练匕首,小时候的他最崇拜“鱼藏剑”专诸。
烤鱼里的匕首,喷喷,拉风。于是,一次和桥哥吃烧烤时,鱼刺扮东施效了一颦。当然结果只能是先被烤得嗞嗞作响的鱼肉灼得龇牙咧嘴,再被又好气又好笑的桥哥打得龇牙咧嘴。桥哥还是桥哥,自然心疼他,包扎烫伤的时候,鱼刺在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和专诸还算有一个共同点——皮厚,不过位置有别,专诸是掌,自己是舌。烤鱼里的匕首,呸呸,扯淡。
鱼刺还在专心致志地回忆,章小桥已经在柳枝上挂好了匕首——上一次任务用的匕首。“杀一次人换一个匕首”是章小桥的个人习惯。当然,鱼刺知道,其实是因为血的腐蚀会影响锋刃。
章小桥动作看起来很呆板。
“桥哥,怎么了,兴致不高。”“……啊?哦……没,没……”
“刚看你拿着张纸条,棘手的新任务?…不说它,先去干今天的活吧。”“嗯。”鱼刺抖擞抖擞,风衣上的火焰燎碎了天边朝霞,落到很难说种活了没有的柳树和悬着的匕首上。“好多红鱼刺,金鱼刺,挺美哟!”“去你的。”“咳咳,请尊重大哥。”“嗯.去你的……”
雨,大雨。鱼刺额前的头发淋漓成数绺,他在滂沱的雨声中数着自己的心跳。一,二,三。面前刹那间站了三个男子,速度快到他们顿住身影后,雨水才斑驳地晕开肌肉匀称的线条一“三人行”。
“三人行,必有亡命。”谁都晓得的黑道秀才如此批语。 此时的章小桥正在远处撑着伞,伞如指挥棒,给鱼刺与三人行的厮杀伴奏。雨声让他嘴里说着的话含糊不清:“……把命留。”
今天,谁把命留下?一滴雨坠落了,因为相互作用力的缘故而又弹起。鱼刺近步欺上,抢占先机。当然,有时抢占先机并没有用,尤其是对三人行这种人物而言。
快!趁着这瞬间,鱼刺的拳到了。拳、掌、指、肘、腿,格杀勿论。三人行只有六只胳膊,但它们从四面八方封向鱼刺!鱼刺觉得全身骨节的一半都动弹不了。
快!拧身,直到手上的汗毛躲开0.01厘米外的三人行,然后黑色风衣兀地出现在三米高处,焰纹濡成暗赭。鱼刺再发两柄飞刀,借着几秒的漏洞纵回,但无论飞刀还是鱼刺都阻止不了贴身追上的三人行。
快!一道银光猝然撩起凝缓的雨幕,抑或这道银光使雨幕变得凝缓。那小巧的锋芒朝着一个方向噬啮——鱼刺的方向。鱼刺一个侧鹞翻身,落地。与他一条直线上的三人行,颈动脉破裂的声响和雨一样清晰。
鱼刺冲章小桥愣怔的娃娃脸吐舌头:“你那一刀玩命啊——而且玩的是我的命,什么怪招?”
“弱智大鱼刺,呃,不对,‘大智若愚’刺。”“……去你的。”
血不再喷溅,雨停了,,
杀手最后一次的任务是——抽任务签,杀完最后一个人,卸下杀手身份,从此隐退。 一条小河,一排柳枝,一串匕首,两个杀手。章小桥刚告诉鱼刺,自己抽到的最后任务是杀死上司。这就是他心事重重的原因吧? “杀死上司,很难?”“……嗯。” “但还不算最难。”章小桥又补上一句,他的娃娃脸有意无意地躲闪着比他还沧桑的鱼刺,“刺儿……哥以后就不能陪你了。”
“嗯。”“好好练刀,踏踏实实做任务。”“嗯。”“提防任何人。”“嗯。…‘别再把刀塞鱼肚子里烤了。”“……嗯。”
章小桥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大男人真的是不适合诀别的,何况这貌似还不算最后诀别。“桥哥,该走了。”在章小桥即将高唱“风萧萧兮易水寒”这种无厘头的晦气话之前,鱼刺先动身,又回头看着他,“带两把刀,你也准备飞一个了?有我帮你呢。”章小桥破天荒地不再说话,看起来更抑郁了,男人一到这种时候也许就会突然很怪。
这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一次任务,反而进展最顺利。
进入区域,无阻……接近目标,无阻……面对目标,无阻。
“老常。”章小桥顿了顿,“把命留下。”那叫做老常的上司的眼镜后的眼睛放大了几倍,同时,一杆霰弹枪顺着他直勾勾的视线用枪膛的深邃盯住了章小桥和鱼刺,没有停留,没有迟疑。惊讶再大,问号再多,也不容稍许不决,所以子弹发得很快。
杀!章小桥也没有犹豫,青筋毕露的右臂驱使“小巧刀”前挥,倾注全身力量让下身以绷紧的手腕为圆心,画出直到半空的弧。刀破风的声音后,就是与子弹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钢珠从精准的剖面噼里啪啦地爆裂,不可避免的伤口剜得章小桥生疼。
三发子弹鱼贯而出,万马齐喑。压抑后就是爆发!鱼刺助攻的飞刀被枪杆打偏,老常低吼一声,手腕一翻,章小桥的刀登时钉住膛口。风在火药震颤中狞笑着,装弹速度的缓慢与子弹数量的单少让霰弹枪完成了使命,章小桥准备肉搏——他的血已流满了全身。眼镜片折射出老常冷酷的笑,他腰一沉,一个极其蛮力的虎扑逼退了章小桥。枪管霎时变为短棍,老常连步踏上,挟起尘埃,裹身的棍影扩大成排山倒海,劈头盖脸地往章小桥罩下!
杀!两人弹指间绞缠在一起,黑白两色的卷扬!白色的衣,白色的刀,白色的人。黑色的眼,黑色的棍,黑色的魂。
挑!抹!豁!剜!杀!撩!扫!劈!刺!
杀!刀和棍的每一次撞击,都是狠狠地砸。人和人的每一次交手,都是重重地杀!
杀!鱼刺注意到桥哥还没有用第二把匕首,那会是他的杀招吗?容不得他再多想,老常放个破绽,一棍奇出搠向鱼刺!
鱼刺突然听不到金铁激鸣的咆哮。世界很静,然后一切都结束。碎裂的眼镜依稀杂映着匕首的光——小巧刀的光。老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可他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压下最后一棍,遍体鳞伤的章小桥颓坐到地上。“桥哥……”鱼刺不知道过了几秒.还是过了多少天,多少年。“刺儿,你过来。”桥哥的嗓音低过鱼刺大衣裹起的风声,他抬腕,匕首划下,第二把匕首。白刃只是敷衍划过鱼刺的皮肉,但是像挫在他心里,他没有理会自己滴下的血:“桥哥,你……”
章小桥脸开始褪去血色,他几乎捏不住那张纸。折揉得毅皱的纸上,是褪去墨色的三个字——杀,鱼,刺。
那是喜怒无形的鱼刺第一次哭。原来,桥哥的心事重重,是因为要杀他。原来,桥哥那玩命一刀,刹那确想杀他。原来,桥哥不需杀上司,他要杀的是他。原来,杀上司不是最难,最难的是杀他。原来,桥哥带两把匕首,一把为的是他。原来,上司惊讶的缘故,是目标应为他。原来,桥哥真杀了上司,为的是不杀他。
原来,一个杀手到这种时候,真的很怪。
“刺儿……哥真的不能再陪你了……拿瓷碗灌凉白开水,哥也不能了……我这样就算杀了你了……我让你提防任何人的,傻弟弟啊……”
章小桥的眼皮垂下去,最后扫了一眼鱼刺的血:“记得,别再把刀塞鱼肚子里烤……”鱼刺的心乱得什么话都听不进,什么话又都在脑子里蹿绕。鱼刺的泪,肆无忌惮地冲溢进血泊。
过了多少年了?鱼刺不知道,就像那时他也不知道一样。柳枝真的成荫了,鱼刺在看最后一棵树上的匕首。那上面挂着两把匕首,一把是章小桥的,一把是鱼刺的。
就这样看了一天。该走了,鱼刺站起身,风衣缀着的火焰戳散晚霞,淌到柳树上晕开胭色,一如当年。桥哥说那很美。鱼刺也觉得。 “柳边水悠悠,桥下鱼儿游。若是有来生,不再做杀手。”
A10小组来报到
●本期嘉宾:呛口小竦椒刘斯、傲娇省话姐王苏涵,受虐小正太陈俊儒
●主KEY:关起门来发飙,打开门就装矜的抽风路边
●客串:路人甲木头,路人乙徐超、路人丙李亮、路人丁奇幻小罗
路边:哇靠!王苏涵同学的学校好威武啊,“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路边忍不住深情并茂地唱起了保留曲目……)剑桥!基督学院!你一个正宗中国人跑到英国去学神学?!王同学,爷仰望你!(路边作花痴LOLI状,一副情怯的弱弱模样——)你能用传教的语气现场朗诵《再别康桥》么?(……现场瞬间厥倒一片)
王苏涵抽了抽嘴角:那个……其实,基督只是学院的名字而已==,学院是学生生活的地方,上课要到系里去。所以学院里就有各个系的学生,同一个系的学生则来自不同的学院……就好像是XY轴一样,要定位一个学生,需要×轴的系和Y轴的学院……
路边:呃,X轴、Y轴……爷眼晕……好吧,你的签名是“我要努力做一个不沉迷校内、不玩三国杀、认真学习、生活健康规律的好孩子……”其实你就是个沉迷校内沉迷三国杀生活不规律的孩子吧
王苏涵:……都被你看穿了我还混神马?话说我比较中意刘斯的签名——“只有被狠狠PK过的人,才会有出息。”(刘斯你是有多怨念啊!)
刘斯:这完全是心声啊。全程围观第一届,第二届第一期三甲了,这次我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茶楼的兄弟们、十人行的姐妹们、剑气州的前辈们,刘斯没给你们丢脸!!!!!!(电子屏滚动显示刘斯壮观的参赛历程中……)
路边:玩来玩去都是些老面孔,爷去调戏新人,陈俊儒我认识你,你是写“人人武侠”的!
陈俊儒:边爷,我也是第一届A90十强啊,你你你,居然完全没印象……(15岁的小正太泫然欲泣,窝在墙脚默默地对手指……)
路边:不可能!如此短小犀利匕首般的文,第一届爷只看到了徐超……风格这么类似,我看过了一定记得的!
陈俊儒:我看过超哥的《蓝莲花》,但是忘了- -o(路边:看吧看吧,某超你再不交新文,就被后浪拍死了,哦,不是拍死,人家压根不记得……徐超:擦!你是路边派来催稿的吧!)之前我写的文一直很古风的,这次想尝试变一变,结果三甲了==。暑假我重看了一遍《长安乱》,还把九把刀的杀手系列补全了。也许这文有点受影响吧。
路边:有一个问题,我一定要问,不然木头会直接毙掉这个栏目。咳咳,听清楚了,列位怎么看待武侠?30秒,请作答!(木剑客:滚!是30分钟!)
刘斯:武侠被自己框死了,是因为它本身的缺陷,只能写武和侠,而前人的路又走得太成功,导致后人就很难超越。
同时被读者框死了,因为读者的年龄跨度太大,众口难调,求新求变就很冒险,容易导致吃力不讨好的结果,发展范围比较窄。
但跳出来就海阔天空了。比如慕容无言的大天津系列,就是很好的尝试。李亮笔下的反骨仔们应该是对海阔天空最好的诠释了。嗯,大天津,把我很喜欢的民国的时代背景跟传统武术融合,很有味道。这是我比较想探索的方向。反骨仔们不正是陷入困窘后才爆发突围的么?虽然他们还在路上,但是终会海阔天空的。唔,只希望亮大不要在最后给我这句话甩个耳光……(李亮:同意徐超,这群小破孩就是来催稿的!不带这么威胁作者的……)
路边:那你对90后写武侠怎么看?能跳出来么?
刘斯:90后写武侠怎么了,很好啊。不可能一直让00后10后看金古吧?而且时代不同了,求新求变还是在文章的思想里的。时代是我们的了!
王苏涵:唔,我比较传统,我认为武侠就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路边你不要翻白眼,我们组有一个犀利姐就够了,我负责官方新闻发布……
路边:既然你要遮着捂着,爷就不客气了。你空间里那个又穿西服又穿戏服的男人是谁?整个相册都是他的照片,你完了你完了。
王苏涵:噗……人是女老生好吧,王佩瑜,孟小冬的再传人!我爱看戏,京剧昆曲来者不拒,也喜欢古典诗词,喜欢小椴的。哈哈。我特别喜欢他的文,喜欢他的文里四处溢满了侠气。
在路边逼迫的目光下,沉寂良久的陈俊儒期期艾艾地开口了:平时……平时也没啥爱好,就是弹弹钢琴……
路边的眼睛蹭地亮了:弹钢琴?很少有男生主动喜欢弹钢琴哦。嘿嘿不过,(某边表情瞬间变得很猥琐)杰伦哥曾说过,男生学钢琴最大的好处是,勾搭女生很方便……(陈俊儒:囧爷,我才15岁115岁!!)
路边:第二届A90的季度赛不只要跟武侠的参赛者比哦,还要挑战奇幻的出线小组呢,你们有信心吗?
刘斯:当然啊。你看,从年龄上说,有小正太有萝莉有御姐。从学历上说,有初中有高中有大学。从文风上说,有传统有冷锐有缱绻。从故事上说,有古有今有抗战。从属性上说,有攻有受有攻受兼备。这不是明摆着咱们组老少通杀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嘛。
路边:别急着嚣张,先看看本期奇幻“古宅宝卷”三甲对乃们《柳上春风眼,曾记少年老》的点评——
阿碧丝点评陈俊儒
这是三篇文里最莫名其妙的一篇了,老兄,您真的是代表武侠版而不是代表外星人来参赛的吗?杀手兄弟自相残杀的老套故事,配上自以为有个性的混乱语言风格,故事本身看起来像是发生在古代,可是鱼刺和章小桥两人的对话带有浓浓的现代网络腔……OMG,这真是霰弹枪和古装刀剑齐飞,小飞刀共现代杀手一色啊……(陈俊儒:过奖过奖.比起奇幻的千奇百怪的架空文,这还不够塞牙缝呢!)
遇见卡夫卡点评刘斯
首先我对A90所有写近代史武侠的选手丢几个卫生球,因为我是一个文科生,不说对历史多么精通,但总觉得某些人有利用历史制造冲突的嫌疑,什么伶人啊卧底啊特务啊,似乎成了热门的题材,我觉得有了李碧华的《霸王别姬>,伶人们就不要用这些来狗尾续貂咯,卧底特务嘛,写得不像的话反而让人觉得文章是用这种题材来哗众取宠。(刘斯:狗尾续貂……既然有了《魔戒》、《阿凡达》,得,奇幻也没什么搞头了。)
朱信点评王苏涵
整个一悲剧。暗恋一个人能暗恋到自发当奶爸,失败。如此喜欢对方却没有舍命救人,失败。身为男人的男主没有一点血性,失败中的失败。这样的你根本就不配去爱,难怪无法抱得美人归,活该。难怪你不去江湖,因为这样的你和江湖儿女相比实在太卑微了。
路边:哈哈,被人踩上头了,三位该你们出场了。咳咳,注意风度l
王苏涵:请多指教。
路边:纳尼?叫你点评,指教个毛啊。淡定省话姐,您该出手时还是要出手的!
王苏涵:明明是你叫我注意风度的……
刘斯:风度个头啊!闪边,我来——@¥%*&……
刘斯偷偷运气,密音传到围观的奇幻小编小罗耳中,由于情绪激动,气不稳,那犀利毒舌充满鄙夷的内容一不小心漏了一丝被路边听到,乐得路边直接翻倒!淡定啊淡定,刘斯君你……
奇幻小编小罗咬牙切齿:刘斯,你别忘了你是哪出道的!(刘斯曾是奇幻TF征文选手)
刘斯:呵呵,TF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咱的心是向日葵,永远跟着武侠的太阳转!
小罗白眼一翻,噌一下踩着梯云纵上二楼去了……不好意思哈,江湖儿女出来混,靠的是犀利!
啧啧啧,有了刘斯这个呛口小辣椒,看来这组是不会吃亏的了!恭喜Al0小组成军!什么?“10”是个别扭的数字?不做A小组,难道你们想叫B1小组?你们有没有想过第二个小组的心情?!就这样,收工!
PS.奇幻A90征文《古宅宝卷》三甲文刊登在《奇幻》12B杂志,内附刘斯同学的超惊悚麻辣点评!赶紧去看刘斯同学在扫帚横飞的幻世大陆上火力全开,口水四溅遇佛杀佛见神灭神……